形,曾经名震京郊。”

“我和阿严虽没有学成,但也是我爹弟子中学得最精的了,当年,我夫家强行抄家掳我,也是为了我爹的绝学功法,想必那瓦剌瘸子,定是看中我们的武艺了。”柳娘答得有条有理。

原来是师承武学世家。

姜丰泽这才恍然,难怪那男人动起手来,厉害得他险些招架不住。

柳娘苦笑摇头,“我爹堂堂正正一习武名家,却生了我这个有辱门楣的,如若不是为了阿严,还有我们的女儿,我早就舍了贱命不要,也不会受制于人。”

姜丰泽沉默片刻。

缓了缓,又问了柳娘这几年来,除了劫抢兵符外,还做了什么恶事。

柳娘咬住嘴唇,“那瓦剌瘸子,从不让我们插手他所密谋的大事,这几年,我们就是帮他除掉过几个,朝中收钱办事后,又想反水不听话的大臣,便再无其他了。”

“那瘸腿男人,到底姓甚名谁,现居何处,你可有什么线索。”姜丰泽抱着残存希望问道。

柳娘露出茫然,“我们只知,他过去是从瓦剌来的,但每次见了我们,都以面具遮脸,且连话都不和我们说,只让亲信代传。”

余下的,自是不必再多问。

姜丰泽也看得出来,这妇人不过是个马前卒,根本不会有资格,去得知背后主人真容。

看着柳娘出挑的面容,虽是三十左右,但仍容貌动人。

姜丰泽想了想,问到她的来历,“你既是别人的出逃妾室,那是谁家的妾,那户人家这些年,可有找你?”

柳娘摇摇头,“找不了了,当初强掳我的男人,正是大名鼎鼎的威远侯爷,六年前,他因叛国通敌之罪,已被追杀。”

“本想着,他死了我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,却不想,没多久我就被主人找上,又是一番苦海。”柳娘说着,泪珠就又止不住一般。

听到“威远侯”三个字,屋子里,萧兰衣顿时坐直了身子。

他震惊睁眼,“那妇人说,已故侯爷抢她作妾?这怎么可能,侯爷最是仁义,不会是那种人啊!”

小糯宝没有细听这话,她隔着窗户,打量着柳娘,心里却是一阵怅然。

她早已窥视了柳娘的命格,发觉柳娘命中虽有一女,却是活不过半岁之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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